“阿娘,这寺中近些年新建了些寮房,倒是可以在此留宿一晚看了明日旭日东升再回城。”
“再隔上两日便是你的大日子了,难为你有这份心。不过你与裴都督还有婚仪诸事要忙,不必如此麻烦!”孙夫人回道。
谢梦华扶着卢潇潇的手臂,笑的眉眼皆弯,
“我可是这天下最清闲的新妇了,阿娘早已将诸多琐事都安排妥当了,只等日子一到我换了喜服便能进门了!是吧?阿娘。”
卢潇潇笑着捏了捏谢梦华的脸蛋,
“你啊,就知道我爱听什么!”
众人皆是一笑,俱是羡慕这婆媳俩的感情,只有柳月华一人好似看不得这一幕似的,笑了一下便假装看山中景色转过了头去。
一行人又逛了一阵儿,这才下了山去。
下山与刚刚引路的小沙弥说了要留宿的事情,小沙弥便一叠声答应着去安排布置寮房了。不多时小沙弥去而复返,领着一众夫人行去了寮房。
谢梦华去寻棋画,正好也有些口渴,想叫她去寻些茶汤来与众人分喝,结果走到与棋画分开的地方便见她气鼓鼓的坐在那里。
“棋画,何事这般气恼?”
棋画噘嘴站起身,
“刚刚下车的时候光顾着替这些夫人们归置东西,结果您送的簪子掉了都不知,我回头找了几遍都未寻到,也不知是掉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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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棋画生气,那些夫人们都是带着女使来的,可下车后那车中的帐帘皆四敞大开,车中有何物都叫人瞧了去。她向来是个明白事儿的,毕竟来人皆是送贺礼的,她便与谢梦华说了一声,留下替那些夫人的马车归置了一番。
本就是替了那些女使做事,结果还是丢了谢梦华清晨刚赏的簪子,她心中倒是真的有些气恼了。
“就这事还至于气成这个样子?”谢梦华笑着睨了棋画一眼,摸到头顶的发髻上,随后抽出一根簪子递了过去,
“给,再送你一只便是!赶明儿等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