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别叫我郎君!”李建申穿好官服,整了整官帽道,“郎君这个称呼只有我的夫人可以叫,你没资格!”
说完人便大步出了门。
孙巧莺栽歪在那里,这次真真是哭出了声儿来。
孙大娘听到动静,早从廊庑间闪身进了房中,见孙巧莺只坐在那哭,便知道事情搞砸了。她昨夜撺掇老太太与李建申提了纳了孙巧莺,可却从未留宿一事,不过是为给孙巧莺推波助澜一番,可如今瞧这样子,应是推错了。
“姑母,他竟然将我当女使使唤,说若是我伺候好老太太,就给我这府中最高的工钱……”
孙巧莺抽泣着,
“他这是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有……他昨夜睡梦中竟然还喊那谢家女郎的名字!……姑母,家我是回不去了,现下这般样子我该怎么办可好?”
“行了,莫哭了!”
孙氏拍拍孙巧莺的脸,
“郎君惦记那谢家娘子不过就是未曾到手心有不甘,现下那谢梦华又要另嫁他人,他更是难以放下。这天下的郎子都是一样,得到了便也就那么回事儿……”
“姑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巧莺此刻也忘了继续哭,只一径的回想刚刚听到的话,
“什么叫他未曾得手?他们不是夫妻吗?难不成……”
“哎……这事便说来可笑!”
孙氏给孙巧莺穿好衣衫,边系腰带边道,
“他二人和离后,郎君才与老太太说,原来这成婚半载没有孩儿是因为他二人压根未同房过,这可把老太太气的呦!成婚了却不在一处,各自睡各自的,你说这事可不可笑?!”
“不过也就是这样你才机会进的了这李府的大门!所以,咱们还需好好着想一番才好!”
孙巧莺细想这其中之事,脑中生出个可怕的念头来,可心中又担心若是叫李建申知道了怕会更加的厌弃她。
可,心里那不甘的念头却一直往胸口乱钻,叫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