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如果我是通天真人的话，我会选择——自废圣位！”
“所谓破而后立，正是此意！”
“自废圣位？！”
不仅通天真人，就连一旁的白清涵也是一脸震惊！
自洪荒时代以来，几乎所有的修士都在拼命修炼，最终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证道成圣。如今张悬尘却说出这般惊世骇俗之言，竟然建议通天真人自废圣位？
通天真人脸色煞白地看着张悬尘，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破而后立？”
张悬尘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仿佛这一切在他的眼中是多么自然而然的事情，语气平静地说：
“不错，便是破而后立！你想想看，通天教主封神之事已然败北，被算计得体无完肤！若说背后没有鸿钧道祖从中作祟，是不可能的！”
“鸿钧道祖？！”
通天真人再度震惊！
原来背后还有鸿钧道祖的推波助澜？
“的确如此。否则你以为鸿钧道祖能够安然坐镇钓鱼台，会那么容易吗？他不过是借助通天、截教作为棋子，顺应天道，顺利度过封神量劫，才能稳坐天道代言人的宝座啊！”
张悬尘娓娓道来，每一句话都像雷霆万钧般震撼着通天真人的心灵。
而白清涵此刻面色苍白，双腿打着颤，对于涉及鸿钧道祖和天道的话题，他们是从未敢轻易提及的。然而此刻的张悬尘，却像是谈论一件平淡无奇的事一般。
尽管张悬尘说得轻描淡写，但那些话语却犹如巨石投入湖水，激起了通天真人和白清涵心中的滔天巨浪！
通天真人面色赤红，双眉紧锁，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好个鸿钧道祖！好个天道！
原本，吾乃神圣之躯，竟也沦为尔等精心策划之棋局中的一员！
可哀，可叹矣！
放弃圣位之念？
骤然间，忆起张悬所言。
“若通天自行废弃圣位，那截教失去通天圣人的庇佑，岂不是更加凄凉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