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再次告诉你,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正如你说的,咱们是一条线上拴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这点你也最好要弄清楚。”
大少李彬的心沉了下去,陷入深思......
孙飞霞抢白说:“你啊,连自己的命都是人家的,还打什么歪主意?连我都着了人家的道,除了认命外还能做什么?归根结底,还是心里有恨给惹的祸,因一时的气愤而丧失了理智,人家偏偏看上了我们这一点,才引诱我们上了他的船,如今受其挟制,还能逃脱他的羁绊吗?为今之机,只有认命,听从摆布,走一步算一步,即时行乐,麻醉自己......”她说着,伸出手又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
她那充满着性感的手充电似的抚摸着他,使他渐渐的又开始有了反应,使他浑身燃起了火,眼中放出电火花,那就再玩一次火吧,今日有酒今日醉,何管明日喝凉水,精力喷发,挺枪跃马再次扑上......
夜已来临,屋外虽是寂静无声,屋内却是“鸾凤和鸣”,“风光旖旎”,喘息声更欲撕裂黑夜般响起,给无聊的夜晚增添了快活的乐趣。
房顶上没人偷听,可是房外却有个人站得远远的,他就是管家秦老伯,他手上托了一个托盘,盘中放着精致的点心,有千层玫瑰色糕点,还有鲜肉汤包,以及鸡丝细粉。他来了多久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但从其托盘中的点心看,应该是晚饭前就来了才对。
屋内的两人均是耳目灵敏的高手,为什么他们会没发觉他?那只有一种可能,人在激情做专心于“浑然忘我”的事情时,就算有响亮的脚步声,恐怕也很难听得到。
秦老佰只是一个十分瘦小的干瘪老头,更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他不敢上前,是因为听到二人谈话正在兴头上,不敢上前去打扰,然后听到二人缠绵的做那事,更不敢惊扰他们两人的好事,就在屋内的喘息声又起时,他回过身走了,并且一面走一面摇头叹息。
这里是李家堡,他虽是管家,但也只是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