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凤才卸下良心自责的包袱,他的一席话犹如春风吹暖了她冰凉的心,钟情地看着他,知道像他这样一身傲骨的人肯说出这种几近哀求的话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因为他不是别人,他可是江湖上尊称的二少李侠啊!
现冬雪已溶,纵然这春天来得这么迟,她还是感谢上天有成人之美,给她送来了她为其日夜思念的人。她不再矜持不苟,因为她早已知道爱、恨只是一线之隔,只要他的到来,能听到她对他的歉意与内疚,说不定他会原谅她。没想到他在明白她对他的所作所为后,居然能捐弃成见,可见他胸怀的宽广,有着容人之量,这岂又是一般人所能做得到的呢?
皇甫玉凤呐呐说:“你......你为什么......”
二少李侠定定地看着她,他的眼里有着谅解,有着激情,更有着一股可以把人溶化掉的温暖,温情地说:“我明白你的心,你那样作,并非是出之你的本意......”
皇甫玉凤已让他这种火辣辣的眼光看得低下了头,羞红了脸,心想,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是他啊!怪不得自己始终放不下他,心里有他,脑子里有他,眼里不时仿佛看见了他,夜里老做梦见到他......我的娘!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丘比特的利箭一下子射进了自己的心窝,使己芳心顿开,兴奋的向他敞开了心扉,可落花有意,流水是否有情呢?她遗情殷殷无语的等待着他的表达。
“我不再有颗年少的心,我已接受了教训,亦明白了伤人即是伤己的道理。”二少李侠鼓起最大的勇气,舔舔由于激动而发干的嘴唇,幽雅而吞吞吐吐地说:“最......最主要的是......是我发现......我发现......”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皇甫玉凤的心里既高兴又紧张,心里像只小鹿般乱撞,她抬起头来,一双清澈如水的双眸连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她在期盼的等着,等着,等着她日思夜想能听到的使自己幸福欢喜的话,她在焦急的等着,等着,期待着以为这辈子永远也不可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