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那马不经骑,原来是匹老马,的确向她所说自己娶了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一样,已驮不动自己,自己还要拿鞭子抽它,招人非议,为此才相信她说的话,嘴里却死硬道:“你瞎说,这根本不可能,那马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马贩说是匹好马,怎么可能是匹老马呢?”
皇甫玉梅说:“你即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你何不仔细的去看它两侧是否有拉车的痕迹?你何不检查检查它的牙齿是否过多和松动?”
弥勒吴听到她的一席话,已颓丧得像只斗败的公鸡,他虽没看过那匹马的牙口,可是他却知道它的两侧腹部皮毛是有两道磨擦过度的痕迹。可笑的是他竟然相信那马贩的花言巧语,说是那是马鞍磨擦的痕迹,而不是拖车、驾车所留下的,可见隔行如隔山,他确实被其骗了。
弥勒吴心虚的不敢再看她,因为他已可想像人家看自己的眼光,一定就和自己娶了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是同样的眼光,自己想吃人家的豆腐,结果却弄得满嘴的豆腐渣,想看人家的笑话,结果自己却出尽了洋相,便心里不停地咒骂说:“这个坑死人的马贩,难怪他满口龟儿子、格老子的。他妈的,总有一天,我若碰上他,要敲断他满嘴的牙齿,竟然敢这样的耍弄我。”
他正在生闷气,掌柜的端了个火盆过来,连忙抢着开了口道:“老板,拜托你那龟儿子、龟儿子的口头话能否不说?我现在最恨这句话了。”
“龟......”掌柜的硬是吞了回去,呛得咳嗽几声,说:“小哥,你这是搞啥子?怎么脸变得像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沉着脸,格老子的该不会吃错了药吧?”
弥勒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四川人不说龟儿子、格老子这两句话,恐怕是要他们不吃饭一样的难,便没好气地说:“好了,好了,你把火盆放下,废话少说,赶快给我弄些吃的来。”
掌柜的放下火盆,又去了后头忙活,一面走一面嘟囔着说:“龟儿子的搞啥子名堂?以前每回来的时候不是这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