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也是......哎呀!我......我又能吿诉你什么呢?”
这是王憨这一辈子所听到最荒唐的话。他无从相信,也根本不能相信。他憨态可掬地看着她,傻乎乎的张着大嘴,像是看到一个失去了魂魄般的一个特色的模样,直愣愣地看着她。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他,而且从她那说话的神情中也告诉了他,她说的是真话。
皇甫玉梅好懊恼,也好后悔。为什么人们都听不得真话呢?就像一男一女同居一室,若说他们并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说什么人们也难以相信,因为在人们的潜意识中,男女彼此异性相吸引的道理,不能不会那个。她早知道真话会令他生出这付怪模样,她倒希望她能说假话。
可是她这一辈子却连一句假话也没说过,你又要她怎么说假话?一个人如果被别人用奇特的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皇甫玉梅的脸本来是通红,现在逐渐红潮已退,继之而起的是一种痛苦的苍白。
她委屈的开始了颤抖,同时泪水亦无声的流了下来,开始了啜泣......
王憨早就觉得奇怪,因为他始终说不上来皇甫玉梅有些什么地方和常人不一样,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也难怪他无法看透这个女人,也难怪她少女的心如此成熟,对一切充满着好奇,尤其对男人,似乎觉得她对他充满着好感。
一个女人如果一生中只接触过父亲这么一个男人,当另外的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能不好奇吗?若她能忍住没把处在昏迷中的王憨剥光瞧个仔细,那才是奇怪呢!因为这是人的本性,男女生理的不同,各自有着隐密与好奇,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男人想看看女人的那,而女人也想看看男人的那,故有王憨偷看她在尿尿时的情景,以引起那么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