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玉龙的绑,只留下了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保重。”就封闭了石室的门走了。
郑飞不知道自己要如何保重,他却知道,就算他这救人无数的妙手回春的皇甫玉龙在侧,也是对他无济于事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这间除了刑具外啥也沒有的石屋子里,又要他皇甫玉龙怎么施展他的回春妙手呢?当然,郑飞灰白的脸色,遍体的鳞伤,他皇甫玉龙全都看在了眼里,除了给他郑飞安慰的一抹苦笑外,他实在没法子让他郑飞减轻些痛苦。
郑飞思来想去,觉得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弄清楚,向二少李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是不知道,那么他大少李彬又是怎么知道的?在他大少那段诈死的日子里,他去了哪里?他又做了些什么?在说那四个无辜的证人又是怎么死去的?二少李侠他如今在哪里?他大少李彬又要如何的对付二少?他二少李侠能应付得了其背后的黑手吗?当然郑飞更不知道,大少李彬又怎么会出现在皇甫玉凤的房里,以及江湖中的宁静即将掀起的漫天血雨,引起江湖的大动荡。
且说“快手一刀”带伤滚入江水之中,虽然江里有一小片殷红出现,但也只是一刹那之间就完全消失殆尽,就好像水流拍击在石头上所掀起的细碎的浪花,流不出多远,就又溶入了江水里。
人群散了,所有的人带着遗憾都走了。这一片沙洲又恢复了它的宁静。江面宽且深,水势急且大,滚滚东流去,无人再顾及。望江楼还是立在那里没有动,从黑夜到黎明,从细雨霏霏到阳光普照,这里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成为了人们的回忆。没人能改变它,就像没人能改变既发生的事实一样,如“人生自古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也就是说,就算有人能在此留下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的磨减,最后终将消失与淡忘。
就向沙洲上那滩殷红的血迹,本来是粘稠得难以化开,这会儿因为沙土的吸附,只剩下几滩浅浅的红的印痕,不用再过多久,它们也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迹了。
亲眼目睹这一战的人,没一个人当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