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
孙飞霞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急忙堵上了王憨的嘴,阻止他下面欲说的话,露出了一抹令王憨永远无法挣脱的微笑,吹气如兰的浸润着他的神经,撒娇似的故作轻松地说:“憨,亲爱的,我答应你,在你杀了他之后,我一定会告诉你真正的原因,而这原因是有足够的理由杀了他。憨,憨儿,相信我,相信我,为了我们将来好,我怎会让你做不义之事呢?”
王憨心想真是这样吗?他感到困惑不解,就凭他对弥勒吴的了解,胸怀坦荡,雍容大肚,助人为乐的弥勒吴,在江湖上传言口碑是那样的好,他能对她孙飞霞怎么样呢?既然她对他是那么的恨,非要他死不可,可见她恨他已到了不可调和的余地,那是什么事情能让她产生如此大的恨意呢?难道弥勒吴对她非礼?唉,不可能,不可能!他知道弥勒吴既是有那个色心,也没有那个色胆。况且孙飞霞也爱恋过他,对他有情有意,若是弥勒吴找她想与她重续旧好,是她孙飞霞求之不得,甘愿以身相许,颠凤倒凰,同赴爱河,岂能会造成现在的仇恨呢?
然而这一到如箭在弦,不能不发,这一切也不容他王憨反悔,还想再说什么,一时之间心绪纷乱,也不知该要说什么,心地踌躇,只是轻叹了一声。友情、爱情,这两种感情就真的不能并存吗?王憨两者都想兼顾,然而他却偏偏只能选择其一,这可就不只是一件令人伤脑筋的问题,而是一件令人实在头痛难办的事。
现在王憨的头真的痛了,这个毛病自从他的哑疾好了以后就一直存在,他用双手轻揉着太阳穴,再度的陷入沉默之中。消磨时间的等待,本来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等不仅能使人不耐烦,而且长久的等待会使人发狂,人就好像老了许多,暮气沉沉,心烦意乱,不知所终。
现在王憨正坐在枝叶扶疏的花木后面,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直视着百丈外的那一片沙洲,那就是他约战弥勒吴的地方。他在等时间,他在等弥勒吴的出现。他望着那无边丝雨,心里拥现出淡淡忧愁,虽说孙飞霞为他撑伞遮雨,身上没遭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