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得罪了叶少不少事,还请叶少见谅。”楚风然说,“她就是这样的脾性,为了保护她要保护的,宁愿自己被误会被伤害。”
“言重了,你这样说我更无地自容了。误会她,伤害她的那个人是我,应该是我请求她的原谅。”叶仲文说。
楚风然听得出他话里的真切,沉默了会儿,说:“既然叶少不反感,我就多说几句。当初,沈棠被沈家收养,我没办法阻止,但我坚信她能很坚强地应对命运对她的历练。
“她说要嫁给你时,我原以为以她的坚强和真诚,一定能让她的丈夫珍惜她爱护她。没想到最后她还是遍体鳞伤,深受打击。
“她不是没有自保的能力。只是她坚信在这个浮躁的世间,大多数人还是会将心比心。现在,她回到我身边,我能为她做的,就是保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回来东港的这段时间,我去看过叶少策划的不少艺术展。我看得出来,叶少仍有一颗赤诚之心。叶少现在说的话,我也相信是真心的。”
说着,楚风然再为他添上一杯茶:“我这个做师傅的,做父亲的,希望以后能一直护着她。”
叶仲文将茶喝了,异常安静。
楚风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沈棠是个内心即柔软却也强大的人。叶少对沈棠有愧,想必也有很多遗憾和不甘。
“我懂求而不得的滋味,但命运往往就是这样,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谁必须为谁的遗憾负责。与其纠缠不清,不如彼此成全。”
叶仲文眸光一沉,怎么会听不懂楚风然的意思。
“楚大师的意思我明白。”他轻声开口,“请放心,我会尊重她的所有意愿。待她想做的事情都有了结果,她希望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楚风然微微点头,忍不住又说:“她现在做的事有风险,叶少为什么不阻止她呢。”
“知女莫若父,您知道,如果她不能亲手讨这个公道,她心里永远都不得安生。”叶仲文回。
“是啊,倔。”楚风然无奈地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