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时间。他不耐烦的靠在门边,
“阮眠,我们一直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好吗?”
阮眠摇了摇头,可是看着空荡荡,只站着顾闻洲一个人的办公室,危机感骤然袭来。
许是阮眠迟迟没有反应,顾闻洲也没了耐心。
“随便你吧,我要吃饭了。”
他转身回到了办公桌边,拿起一碗清粥,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阮眠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看着顾闻洲手中捧着的清白米粥,阮眠心头涌上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不愿意将其解释为心疼,但是除了这个词语之外,她再想不出其他贴切的词汇。
“你就吃这个吗?”
顾闻洲咽下嘴里的粥,斜眼看着她,“不然呢?病人不能吃太油腻,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阮眠好歹也照顾外公好长的时间,对于照顾病人,她十分在行。
可是,看着顾闻洲桌上的清粥小菜,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张助理是不是有点儿太小心了?你在养伤啊,哪能清淡成这样?”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男人天生就不会照顾人,张韬跟着顾闻洲鞍前马后的,已经挺辛苦了。
“对了,你今天和舅舅们打架,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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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洲身上带伤,自家那五个舅舅又都长的人高马大的,五对一,怎么想顾闻洲都是那个被欺负了的对象。
“没有。”
说话间,顾闻洲手中的粥已经见了底,他顺势放下碗,却因为动作有些大,而扯痛了伤口。
刀口的撕裂痛猝不及防的传来,他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可是脸色苍白,额前也隐隐沁出了汗。
这点儿细微的变化被阮眠准确的捕捉到,她赶紧朝对方凑了过去。
“顾闻洲,你怎么了?”
“没事。”
推开阮眠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