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慌,连忙下车跑过去道:“二郎,休得无礼,下马说话!”
许墨作为锦衣卫副指挥使,皇权特许,天子直属,即便是见了亲王,都能在马上颔首示礼罢,更别说是面对平民,向来如此。
此时,也不知道为何,他竟然甘愿听话,下马道:“你们不必惊慌,我们是从玉京来的,专门查邓州盐务,将你们拦下,只是想问问,南境四州虽在边境,却也地富物饶,你们为何要离开?”
那夫妻中的男人无奈嘲讽道:“地富物饶....只是对于那些达官贵人来说,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早就活不下去了,谈何富饶?”
温锦华疑惑追问:“即便你们过得清贫,怎么就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那夫人长叹道:“大人,你们有所不知,从前邓州贸易昌隆,虽然偶有草原人来犯,百姓却也能将就过活,每家每户都能存下些傍身钱,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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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眼神中含着绝望:“如今邓州的税务繁重,盐价攀升,已经到了一百两银子一斤粗盐的地步了,更遑论细盐的价格,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如何买得起那么贵的盐?”
“官盐自古由朝廷定价,这些盐商竟敢如此猖獗的恶意抬价!”
许墨气愤的握紧了绣春刀,恨不得直接砍了那些盐商。
男人啐了一口,愤愤道:“什么官盐!他们卖的都是私盐,从前年起,官盐一入邓州界内,便会被抢,随后便有一些私盐贩子到城中兜售私盐,那些个狗官原本还做做样子,后来收了私盐贩子的好处,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
温锦华闻言震惊:“私盐贩子在邓州竟然过了明路?”
如此猖獗大胆,连当地的官员都能收买,想必不是普通的私盐贩子。
许墨和温锦华相视一眼,瞬间便明白他们这是想到了一处去。
“那如今,你们要去哪里?”温锦华问道。
夫人摸着孩子的头发,无奈道:“离邓州最近的,便是荆州,我们打算去那里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