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柱。谁不知道你留门是为了谁。”
“这次特意锁门,就是想让棒梗摔一跟头。”
“秦姐一家都这么难了,你可真是没人性。”
许大茂觉得头不那么晕了,赶紧加入了战场。
“许大茂,你是属黄瓜的,欠拍是吧?”
“还一口一个秦姐,没看出来你这么会疼人啊?”
何雨柱光明正大地挑拨离间。
果然,贾张氏疑惑地朝秦淮茹和许大茂身上看去。
眼看着火就要烧到自己身上,许大茂再不敢多说,手忙脚乱地逃离了战场。
“傻柱你嘴上没把门的,胡说什么。”
“爷我先走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送了他两字:“孙子,怂货!”
一大爷见许大茂这个搅屎棍走了,便胸有成竹地说:“行了,柱子。咱们说正事。”
“现在事实基本都清楚了,是棒梗自己爬你家窗户不小心摔的。”
“我看棒梗也没什么大碍,这事咱就在院里解决,犯不上麻烦人公安。”
说完便看向了秦淮茹一家:“棒梗臭点不算啥,至于头上的包,回头我让你一大妈拿点药酒给擦一擦。”
“这事就算完了,淮茹你说呢?”
秦淮茹见一大爷也有意息事宁人,她也不想跟傻柱闹得太僵,连忙拉住了还要再嚷嚷的贾张氏:
“一大爷,这事傻柱肯定不是成心的。”
“只要傻柱能消气,我们棒梗这点伤不算啥。”
听听这话说得。
何雨柱没好气地冲着秦淮茹说:“秦淮茹,趁着今天大伙都在。”
“我今天就跟你把话说清楚。”
“咱们不过是普通邻居关系,别说的这么没有界限。”
何雨柱站在四合院的中心,目光坚定地望向棒梗离去的方向。
他的声音在宁静的院落中回荡,充满警告的意味:
“从今往后,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