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自己淘气,走远了认不出回家的路了,后来被一个好心叔叔捡回家养了三天,人家本来想给我送回去,结果我那时候太小了,人又蠢,问我啥我都一问三不知,最后还得等爸妈找上门来。”
郭柏宇尴尬道。
“就是我妈一直到现在还对我晚上出门儿有心理阴影这点儿不太妙。”
……
郭柏宇忙着安慰自己对象。
时以芸忙着注意顾景文。
顾景文其实并不像时以芸想象的那么心情低落,他甚至有感而发,在心里劝慰自己。
他说顾景文啊,你看这世间,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些难以言说的酸痛苦楚,只不过有人重些有人轻些,有人锋利些有人钝痛些罢了。
他拿的重了,疼的狠了,于是上天就派了个人来和他一起挑,帮他受,于是那些曾经或清晰或麻木的伤筋动骨的疼痛就都像是在一瞬间被拨开吹散了似的。
“八点半了。”顾景文冲时以芸笑起来,仿若冰雪消融,有如繁花初绽。
时以芸拿捏不准他的意思,试探道,“那我们,回去?”
“嗯。”顾景文一边走一边道,“你以后晚上回家,也要小心点,万一我家芸芸被拐走了怎么办。”
这话顾景文说出来是义正词严,有理有据,只可惜听在时以芸耳朵里却是瞬间入了旁门左道。
“顾景文,我马上就要成年了,我不是小孩子。”
“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子!”
……
“时以芸和顾景文一组?”
“人干事?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分组方式啊?”
“确定这是一对一帮扶小组?合着俩大佬互相帮扶,留着我们一对菜鸡互相抱团取暖啊!”
“……”
新的一天新气象。
数学课代表在学委协助下宣布数学小组分配名单的时候遭到了四班一众人的强烈抗议。
郭柏宇面目狰狞道:“顾景文,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