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啊,都说步子跨太大,容易扯蛋。”
“果然就是拽到了吧?”
“好在你这个物件儿也用不太上了。”
“若是换了咱们院子那些壮小伙,万一给拽坏了,往后可就断了香火,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苏大牛听罢不禁朗声大笑起来,他知道易中海心中最痛莫过于膝下无儿女,故此最怕人提及传宗接代之事。
听见这般嘲讽,易中海怒火中烧,双眼瞬间瞪得通红,旋即转身过来。
“怎、怎么样,你这是恼了?”
“想在这里跟我动手不成?”
苏大牛淡笑着,手里捏着一把铁扳子,掂量着分量,面上虽挂着笑意,目光却冷峻如霜,准备给易中海一顿教训。
苏大牛,你真是有种!”
易中海用力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了这几个字。
到在车间里斗殴的后果,他倒并不在乎。
只是问题在于,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对方呢?
话毕,易中海愤然而去。
小苏,你太冲动了。”
易中海是这次考核主要评审,你这么得罪他,小心他日后给你穿小鞋。”
刘师傅长摇了摇头。
其实我早就跟他弄得挺僵。”
多一事,少一事,也都无所谓了。”
苏大牛与易中海之间的恩怨已久,水火不容,双方已无任何和解可能。
只待一方屈服于另一方。
就在易中海离去之际,
一个瘦削的身影,步履蹒跚地走进车间,正是贾东旭。
昨天一下午加一整晚,他连遭两回急性腹泄的折磨,如今臀部实在疼痛难忍,连坐下都觉得吃力,稍有幅度大的动作就会令他痛彻心扉。
贾东旭,你这是怎么了?”
你师父拽伤了蛋,你也跟着拽伤了吗?”
苏大牛自然不会放过嘲笑他的机会。
苏大牛,别乐得太早。”
等今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