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错看了他,当年他请求调回来,只是因为基层太过艰难了。”
刘伯母同样感到欣慰,毕竟是亲密战友之子,林飞若真有上进心和能力,他们在仕途上更愿助他一臂之力。
“说起来,当年的事也是我们过度干预的结果,那样的运动模式,绝不能再重演了。”
提到过往,刘伯伯内心隐隐作痛。
“不提那些了,你觉得林飞提议的,把土地承包给农民,这办法可行吗?”
刘伯母显然也不愿深究过去,转而问道。
“理论上是行得通的,但实际操作如何,我也拿不准,毕竟我负责的是机械部,不是农业部。”
刘伯伯微微颔首,又感几分无奈。
“那,要不要和伍先生谈谈?”
刘伯母心里想到了一个人。
“他工作那么繁忙,我贸然去找不太合适,可要是不去,我心里又总觉不安。这样吧,我再好好考虑考虑。”
提起伍先生,刘伯伯眼前一亮,旋即又多了几分忧虑。
“好,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忙吧。”
刘伯母深知这事急不来,随即起身向外走去。
“哎!”
刘伯伯叹了口气,关于市场经济还是计划经济的辩论从未停止。
目前掌权者认为计划之外也应融入市场元素。
但在当前的大环境里,这样的观点又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不知道过年后的会议,能否带来一个好的结论。
...
......
“林飞,你这是去哪里了?”
林飞回到四合院,下车准备进院子,耳边传来一声询问。
“二大爷,您这是散步回来?”
林飞见是满脸堆笑,体态丰腴的二大爷,便打了声招呼。
“嗯,吃完饭散散步。刚才送你来的那位是谁呀?”
二大爷点点头,随即好奇地问起。
“是我爸妈的老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