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徐月花愤慨言道。
“正是如此!姐姐,这般悭吝寡恩的男子,随他又有何趣?走吧,咱们回家去,我为你物色几位世家公子哥儿!”
沈杰亦是鄙夷嗤笑。
“好吧……”
沈幼薇咬紧银牙,一贯顺从的她终究还是听从了家人的意愿,继而对驾车的马夫低声道,“马夫,调转马头,回府!”
然而,那马夫并未动作,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萧逸。
“还在犹豫什么呢?这些马车皆是我友人所借,既然婚事已断,又岂有送你们归府的道理?自行下马车,另寻车驾吧!”
萧逸冷笑一声,看向驾驭婚车的马夫,“贤弟,传我命令,这群人与我已无瓜葛,诸位可径自离去矣。”
“遵命,浪哥!”
马夫颔首应承,而后转向沈幼薇及其亲友团,“恕在下直言,还请诸位就此下车。”
“你……”
沈幼薇与其家族之人顿时面色铁青,怒火中烧。
然则,他们与女方亲朋终究无法继续留在车上,只得纷纷无奈下车。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见此情景,皆摇头哂笑。原是为了那令人咋舌的丰厚离轿礼金,现如今却是一分未得,婚事亦告吹,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地下了车。
真是何苦来哉!
众人私下窃议,均觉那沈幼薇纵然离开萧逸,只怕也难以觅得更佳良婿。
“切记!三炷香后,吾必至府上收回宅邸,届时若尔等尚未离去,休怪我无情也!”
萧逸厉声警示,随后携杨婉婷转身直奔喜堂而去。
……
喜宴举办得颇为顺遂,在众多亲朋好友的见证之下,萧逸与杨婉婷终成佳偶,圆满完成了婚典。
然婚礼既毕,按照常理,新人应当进入新房。但这对新人却略显尴尬,毕竟两人暌违已久,一重逢便要共度花烛之夜,似乎过于仓促。
于是乎,新婚燕尔的二人,面对洞房花烛之时,颇感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