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郎喝了一杯酒,心里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出钱,必须拖两大家族下水。
凭什么光自己出钱!
“县长,师爷,我还有一个计划。”
“哦,请讲!”
“咱们刚才提到鹅城两大家族,我出钱当诱饵,我出多少,两大家族就必须出多少。”
汤师爷乐了:“明白!事成之后,咱们分两大家族那点dollar!”
“啪!”张麻子一拍桌子,开始了他的表演。
“两大家族那点钱不用分!咱们把张麻子劫走的拿点钱全拿回来,还给黄老爷。到那时候,两大家族那点钱就是九头牛上的一根毛,你还在乎吗!”
“县长真硬!”黄四郎翘起大拇指,心里却已有了定论,这个县长就是冲着他来的。
“硬吗?”张麻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够硬!”黄四郎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却只能如此回答。
不但逼着他拿出一百八十万,还要把两大家族的钱据为己有。
连见面分成都取消了!
而且还说用张麻子的货还我?
你特么这是将我的军啊!
而且还连续两次将我的军。
别说张麻子那里根本没有什么货,你八成就是张麻子,你能自己剿灭自己吗?
不得不说,县长的心够黑!
民国成立以来的鹅城五十一任县长,就没有今天这任县长这么心黑的。
“硬不硬以后再说!我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件事,”张麻子道,“那就是替黄老爷把这条腿接上。一个张麻子也太嚣张了,把卧底都派到黄哥这里了,不答应!”
黄四郎心里叹了一口气,各种鹅城俚语俗话从心里骂了出来,脸上却是一副感动神色。
一时间宾主尽欢。
直到黄四郎自称不胜酒力,坐着轿子返回黄府。
此番县衙交锋,黄四郎输的可谓一败涂地。
等黄四郎离开之后,众人重新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