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也就小了很多。
雒阳城南宫。
在雒阳南城墙最西边的津门处,南宫西边的里坊。
“为何非要让大将军等人出城送我?”
甄俨脸色苍白,眼中血丝遍布,皱着眉头,没好气的怒道。
张世平想着投资压宝的刘备,大耳、长臂这等异容。
略作沉吟,张世平没有透漏消息,低声劝道。
“老家主不幸中年病故,家主又重病堪危,大公子也早夭,老天不垂怜甄氏啊。”
“二公子,您回去后可能...”张世平欲言又止,停顿一下,接着道,“三年后,您可能只是去做县令长”
“甄氏两代没有二千石了,其他士族都在暗地里议论,等着落井下石。甄氏日况俞下,需要假借大将军送行,震慑宵小。”
甄俨揉着眉间,听着张世平的话语,默然。
张世平的言外之意是父亲可能挺不过去,回去之后就是服丧三年的孝期。
等三年过后,没有公府掾属的加成,仅凭‘举孝廉’,只能去做县长或县令,慢慢苦熬资历。
甄氏世代二千石,在自己这一代可能又达不成。
官职越来越小,行商经营的财富越来越多,日后势必会成为祸事。
大将军的掾属兖州士人最多,冀州仅自己一人。
兖州士人最多,去求王谦、刘表、边让等人帮忙吧。
低声叹了口气,甄俨轻声道:“我尽量吧。”
……
两天后,早上。
雒阳城南宫的东边的里坊,和甄俨的里坊正好隔着南宫相对。
这里是三公府。
中间司空府,后院,大堂内。
司空许相端坐在外镶着锦绣的榻上,蹙眉询问着司空府的掾属。
“这‘离合诗’,究竟是谁写的?”
一大早门吏收到一封绢帛书,上面写“敬请司徒许公申时浮桥一晤”。
不知道送信人,信上也为说明姓名来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