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面露和煦的微笑,语气温和地对刘毅说:
“小候爷,您须知,即便是牙门将军这样的微职,也需遵循一定的朝规。”
“以您之明,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我若在圣上面前为您进言,自是会尽力而为,但那孝敬圣上的贡金,却是不可省去的。”
“不过,有我张让在,您只需准备两百金便足矣。”
刘毅听闻“两百金”之数,心中不免一紧。
他这才醒悟,即便是官职卑微的牙门将军,也需以重金购得,这让他心中暗自咒骂。
这与公然抢夺何异?
他手中紧握着仅有的一百金,心中盘算着,恐怕不得不变卖马匹以筹足剩余的金额。
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了张让即便面带慈祥,实则仍是个精于算计的人物。
“张候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两百金,我自会设法尽快筹齐,送到您府上。”
刘毅心中迅速权衡利弊,认为拥有一官半职,对自己日后的行动大有裨益。
他甚至带着一丝戏谑地想,将来定要从这些人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今日的付出。
“如此甚好,刘小候爷,我定会在此事上为您留意。”
“您不必过于忧心。我听闻您与袁家曾有些许不快,不知现今情势如何?”
张让故作关切地询问,实则心中暗自希望刘毅与袁家的关系越紧张越好。
刘毅对张让的真实意图一无所知,他心中对张让的沉默感到不满:
“张候爷,您或许不甚了解,袁家势力之大,非我一介新人所能匹敌。”
“我所能做的,唯有尽量保持低调,遵从袁家之意。”
“我也只能忍辱负重,毕竟袁家之强势,天下皆知,恐怕无人敢与之为敌。您认为呢?”
刘毅虽不明白张让的心思,却也不愿在此话题上继续纠缠。
他清楚张让是个狡猾之人,不愿被其利用,成为挑起争端的棋子。
张让听到刘毅的回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