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清纯之中融入一丝妖娆,
就像晨露中绽放的小白花,
经历风雨摧残凋零后,
那份脆弱之美转化为深刻的悲剧感,
这样的转变岂不更添戏剧的张力?”
他的话语中流露出对巩莉潜力的坚信,
以及对电影艺术的深刻理解。
一个清纯小白花和一个妖艳贱货,
她们死后对观众情感的冲击是完全不一样的。
此时赵鸿飞心中暗自庆幸,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另一个时空的经历,
亲眼目睹巩莉在不同角色间的惊人转换,
恐怕也会和莫唁一样,
对巩莉饰演九儿产生疑问。
但如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巩莉是九儿的最佳诠释者。
……
原来那个时空巩莉早年的演艺生涯,
专注于刻画西北大地的草根形象,
几乎成了村姑角色的专业户,
在一系列如《红高粱》系列、《秋菊》系列及《活着》等电影中,
她身着朴素的棉衣或是简约的旗袍,
妆容淡薄,形象质朴,
深植人心于乡土之间。
角色魅力往往能放大演员本身的吸引力,
有时一个设计巧妙、装扮出众的角色,
能让观众对演员产生全新的审美滤镜,
即便原本并不认为其貌美。
而巩莉尽管因这些极具乡土气息的角色被贴上了土气标签,
但在其他影片中,
她却能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采,美得超凡脱俗,
特别是在一部古代武侠巨制《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中,
她以二十九岁之龄,凭借巫行云一角,
红衣翩跹,眉心朱砂痣点点,风姿卓绝,
与同时代港台的林晴霞、张慜等美女明星相比毫不逊色。
角色中的她,银发微乱,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