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你把我当窝打了？（求支持，第二更）
车上，少见的，樊胜美点燃了香烟，在后车座的位置，靠在窗边，大长腿很随意的放在了陈凡的身上。
没发言，看着窗外，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人在愤怒，或者是伤心，或者是悲伤过度，都会选择摧残着自己的身体，来让自己感觉有点安全感。
这样子，有一种，活着的错觉。
陈凡不是啥好人，但是也绝对不是坏到死的，只是追求正义罢了。
但是呢，所有的价值都是可以去聊的，律师其实和经济学是差不多的，涉及到一个沉没成本。
投资成本。
利润或者什么别的。
律师圈吃绝户是最多的，陈凡如果愿意，又一百种方式去吃绝户。
吃了女人的钱，再把女的扫地出门，自己从新寻找下一个，代价是什么？无非是圈内人瞧不起，但是不影响潇洒的生活。
樊胜美就是想不明白，心里面堵得慌，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就是放纵，当然，如何走出来，看她自己。
陈凡还没好心到，会开导，另外，陈凡也不怎么会开导人，对于陈凡来说，胜利就是正义的人来说，一切都是利益说话。
“想什么呢？”
樊胜美主动找陈凡聊天。
“没什么，再想，怎么坑走你的钱。”
噗呲，樊胜美笑了起来，说道：“你说，我现在告你，能不能赢？”
“不出意外，你会输，甚至你还要赔偿我损失。”
“啊？不是说，法律都是靠近我们女孩么？你还能颠倒黑白么？”
“理论是可以的，因为我比你年轻，所以法律很大程度，会靠拢我，还需要考虑社会地位。”
认真了，又认真了。
抬起来大长腿，然后很用力的往下砸着，说道：“就和你开个玩笑，你又开始认真了。”
“我也是开玩笑呀。”
你这个玩笑是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