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好,回来几天,经常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拿聋老太太当佣人了。
“我乐意!”
聋老太太正在洗猪大肠,冷不丁回嘴。
“咳!”
何雨霆揶揄地看向娄晓娥。
“老太太我对你那么好,你却总是向着他!”
娄晓娥又憋憋屈屈。
“你不懂!”
“我什么不懂?”
“你就是不懂。”
聋老太太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兑了点温水,洗最后一遍。
“小霆,拿走吧。”
“得咧,谢谢奶奶!”
“何雨霆,你不留点给老太太?”
“我咬不动!”
“奶奶,我走了。”
何雨霆扬长而去。
“怕夹了尾巴!”
娄晓娥气呼呼去关门。
聋老太太微笑看着,却是轻轻叹口气。
多好的小伙子,多好的姑娘,却是相遇甚晚,现在想啥也没用了。
娄晓娥回过头,“老太太,您说,我怎么就不懂了!”
“小霆没拿我当外人,当自己家人。”
聋老太太一句话,给娄晓娥怼那了。
“有道理!”
娄晓娥深以为然。
另一边。
何雨霆打开窗,任凭冰冷微风吹遍房间。
没办法,要是关窗做猪大肠,味道都憋在里面。
晚上睡觉做梦都得梦见猪屎。
就这么的,浓烈的香味传遍全院。
后院。
“爹,傻柱不是挺怕你吗?你去找他要点猪大肠!”
刘光福惦记上了。
他才没那么孝顺,主要自己想蹭点,可惜自己级别不够。
“嗯,这混蛋,也不知道主动来喊我。”
刘海中拿起半瓶酒,又放下,背着手出门。
走到前院。
这哪是傻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