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把脸蛋埋在聋老太太的袖子上，摇头晃脑地蹭着。
这回可丢死人了。
一夜悄然而过，风雪不知何时停歇了。
何雨霆早上起来，把锅烧热后，想来个煎饺吃吃。
后来放弃了，家里没油。
简单热热，吃掉饺子后来碗饺子汤，浑身热乎乎的。
一出门。
遇到一大爷易中海。
“小霆，上班啊。”
“一大爷早！”
何雨霆笑着打招呼。
一大爷不是个纯粹的坏人。
适合君子之交。
不适合深交。
易中海微微叹口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小霆，你是不是怪我？”
何雨霆摇摇头，不愿意谈论关于傻柱的事。
既然决心划清界限，就不要节外生枝。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医务室。
虽然杨厂长说了可以晚到早退。
但身体允许的情况下。
他还是愿意正常时间上班。
别人的好是心意。
不能滥用。
他刚推开医务室的门。
小余连忙跑到门边搀扶他。
“唉。”
老杨没眼看。
人家都能走来，还差你扶那几步？
小余也反应过来，赶紧缩回下手，小声说：“早啊何大哥。”
“你也是好意，早。”
何雨霆笑笑。
小余嘿嘿一笑，赶紧跑到新写字台边，把椅子拖出来。
“杨叔早啊。”
“小何早，你怎么不晚点来？现在清雪大队还没清到帽儿胡同吧。”
老杨住柳树胡同，和帽儿胡同不远。
“没事，现在雪松，还好走。”
换以前，别人这么说，何雨霆会稍微黯然。
大好青年，谁愿意被人可怜？
但现在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