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棒槌站在门口,一时间许忠义也是有些奇怪。
棒槌自从来到他来到奉天站,就一直是他的马仔。
他和许忠义不一样,许忠义是经过系统的训练。
一个完整的成长,而棒槌不一样。
只是一个简单的打工,只不过是从军队到了军统罢了。
但也是玩命的活,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棒槌。
没了嬉笑,反而是格外的严肃。
许忠义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
然后打开了房门,许忠义家就是常见的北方四合院。
现在就九月出头,凉风习习。
许忠义也是直接坐在了屋里,看着棒槌说到、。
“怎么了,这会儿来找我。
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
棒槌看这许忠义,也是满脸的纠结。
随后牙一咬,直接就问道。
“老大,你带咱当汉奸。
咱虽然心理不舒服,但是你是老大。
我们兄弟们跟你,可是你昨天。
完全就是在防着兄弟们,我就想要您一句实话。
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兄弟们没有二话。
只是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这一点可以吧。”
听到这话,许忠义也是点了点头。
然后对着棒槌摆了摆手,说道。
“你先坐,在这里别杵着。”
棒槌想说些什么,但是也是顺从的坐在一旁。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许忠义,彷佛要看到些什么似的。
许忠义没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倒了杯水。
然后开口说道。
“我刚刚去了趟城外,第七旅的军营。
给王一哲传递了一个消息,当然。
是以劝降的名义,你觉得我是怎么想的。”
听到许忠义的话,棒槌也是精神一震。
他现在等的就是这个消息,虽然他也感觉了个额大概。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