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宽急忙打断林绍涛的调侃,
“我说你们三个孙子怎么一见面就挤兑我呢?”
“什么意思?”
“今儿可是我做东!”
江寒落座,先抓起一串羊肉串狠狠咬了一口,确实饿了:
“宽哥请客,说话就是硬气。”
林绍涛眯着眼睛笑道:“那是,搞不好还是偷家里的钱来请客呢。”
这话让贾宽急了眼:
“你们俩一唱一和,想干啥?吃串堵不住嘴?”
周一鸣索性搁下筷子,举杯示意:
“宽哥生气了,来,咱们干一杯庆祝庆祝!”
江寒和林绍涛默契碰杯,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其实江寒心里明白,这几个哥们儿为什么今天要约自己。
甚至贾宽都不惜请客。
全因这一个多月来原主太过消沉,大家都想方设法帮他重拾心情。
见到江寒又恢复了往日的谈笑风生,三人心中也踏实不少,整个晚上谁也没提那些不愉快的事。
烤串飞快地下肚,酒更是如流水般灌下,几人彻底放开了。
最后还是周一鸣结了账,贾宽这家伙,竟然故意带的钱不够!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四个人醉醺醺的打了一辆车。
不知道怎么着,直接回了江寒的家。
次日清晨,客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醉汉。
江寒和林绍涛占据了沙发,
贾宽和周一鸣则相拥而眠,在地毯上睡得正酣。
江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目睹此景。
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拍下了贾宽宛如小媳妇般依偎在周一鸣怀中的画面。
林绍涛也被动静扰醒,睡眼蒙眬中也悄悄拍了张照片。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走,买早餐去。”江寒提议道。
“好吧,让这两个孙子先抱着。”
买完早餐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