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尽的天才。”知世说道，“被称为魔教的我们，最艰难的便是寻找弟子。”
“可只要我们有天才，就能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她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重点，便继续说道，“这就是师父您常说的滚雪球效应。”
何忧州轻呼一口浊气，“我们缺的的确是人。”
“但知世，我们缺的并非天才这种东西。”他缓缓睁开双眼，那惺忪的眼神，让人感觉他仿佛还未睡醒一般。
知世与何忧州对视之后，并未再言语，而是静待自己的师父何忧州揭晓答案。
“美少女。”何忧州吐出了一个词。
知世面无表情地听着何忧州说出这般话语，丝毫没有表情失控的迹象，似乎早已习惯。
在她眼中，师父所言皆是真理。
曾经她也曾尝试质疑自己的师父，但最终事实总是证明她才是错的那一方。
说到底，是她太过愚钝，未能理解师父的深意。
何忧州目光如炬，与前一秒的疲倦之态判若两人，将视线投向了远方，“我们天衍门缺的是美少女。”
“嗯。”知世不仅没有觉得自己师父的这番言辞有多离谱，反而还郑重地应了一声。
“那些声名远扬的门派，无论是歪门邪派还是名门正派，都有一个共同特征。”何忧州说道，“那就是必定会有美女、美魔女、美少女。”
这一点在小说漫画中有所提及，而后他特意观察了天下各派，发现确实如此。
“三者有何区别呢，师父？”知世语气平静，让人难以揣测她此刻的心思。
“年龄吧？”何忧州自己说出这话时，也有些不太确定。
“我们修行之人，外貌多显年轻，实际年龄往往相差较大，师父。”知世提醒道。
“那就美少女吧。”何忧州觉得甚有道理，于是就此定论。
他深深地看了知世一眼，说道，“不过知世，你修行还不到二十年，别总把自己说得好像很老一样。”
“知世只是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