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张辰点点头。
殷剑生松了口气。
但同时，心又是一痛。
吃过晚饭。
收拾好。
秦可秀先冲洗了一下身体，先行进房。
张辰自然也要洗一下。
殷剑生蹲在院子里，门口，一脸惆怅。
……
“嫂子……”
“叫我阿秀！”
漆黑房间里。
对话响起。
“好，阿秀，我进来了！”
张辰柔声道。
“嗯！”
秦可秀声音有些颤抖。
……
听着阿秀熟睡的气息。
张辰悄悄下来。
今天她确实是累了。
这才十一点钟，就实在受不住了。
刚刚没完事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
张辰知道她昨天一夜没睡。
今天虽然晚起了。
但一天下来，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饭的。
晚上还得继续借……
嗯，确实是很累。
睡着也情有可原。
坐在桌子前。
虚空一点。
日记和笔出现。
张辰提笔开写。
【1990年6月12日……】
【今天，秦可秀又来找我借了，我看得出，她很想，嗯，好像还有些罪恶感，我也有，但是……真的很爽！】
【今天倒是没什么说的，不过，看到了洪志权那混蛋，原本就是他们对阿秀动手，当时我差点儿没有控制住，想弄死他，想想是白天，还是算了！】
【哼，不过现在是晚上，那我可就没什么顾忌了，先去弄断他第三条腿，让他变太监，免得老是惦记阿秀！】
【要不要把洪震也变太监？还是变了吧，太可恶了，不过，我得小心一些，隐藏好自己，万一被发现是我动的手，我岂不是要蹲监狱？】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