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这是练什么功夫呢?没见过呀?”
幸好没让林卫国发现自己在偷袭他,许大茂忍着剧痛微微一笑。
“我就锻炼锻炼身体。”
许大茂张开双臂坐着扩胸运动。
一瘸一拐的往茅房去。
林卫国无奈一笑,刚刚许大茂的一举一动都被林卫国在手表反光镜片上看到了。
他家门框上的那个钉大约有3厘米长。
茂啊,受罪了。
许大茂是突然的尿急。
幸好鞋底子厚,又是棉鞋,只穿透了一部分,大拇指有点刺痛。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把那土钉摘下来扔到一旁。
心里是对林卫国一顿咒骂。
裤腰带刚刚解开。
正对着茅坑一顿畅快的时候。
许大茂突然感觉头有些眩晕。
等一下。
思绪追回。
开药的李大爷喊他富贵莫不是把他们弄混了,他爹经常来这里拿安眠药。
难道?难道?
许大茂好想倒头就睡。
可这里是茅房,不是卧房。
许大茂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小时候他以为他爹瓶子里是糖果,不小心给吃了,昏迷了三天三夜。
他许大茂对着安眠药过敏。
妈的,怎么这么倒霉?
下一秒许大茂失去了意识。
阎解成对于上午的事情闷闷不乐。
路过茅房的时候,他恶狠狠的剜了两眼林卫国。
不知道他和于莉怎么样了,于莉能相中他吗?
他爹到底和王媒婆说没说让他俩再谈一谈。
阎解成来到茅坑里拉屎。
今天有些拉肚子,阎解成差不多10分钟来一次厕所。
又是噼里啪啦一顿畅快之后。
阎解成把腚擦干净,回头一看。
哎呀。
“快来人啦,许大茂掉茅房里了。”
对此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