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书架也不计其数，存在于古今中外的不同图书馆多如牛毛，不乏有些书的内容类似，甚至几乎相同，实际上就算穷极宇宙的一生也无法便览所有藏书，但依然有某些存在，在不停的写书与毁书，懂吗？”
碧灵玉大为震撼，这个比喻的后半段太过抽象。
“对你们来说，时空即看不见也摸不着，只能通过物质的运动来粗略窥探；可对有些存在而言，时空是固体，是他们努力要突破的桎梏，我，就是这类存在。”
碧灵玉自诩聪慧，可此时她的脑袋就像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框说：“你别忘了，对我们来说，固体是被踩在脚下的！”
“哦呵呵，还是这个少年有志气，你既然用的是空间，我就告诉你些和空间有关的东西：空间不是液体，但可以很像，能流动也能横生波澜；空间也不是纸张，但可以很类似，能撕扯也能裁减拼贴；空间很危险，因为边缘锋利；空间也很温柔，就像她的胸。”
程框看了眼碧灵玉的胸，刚刚还若有所思的神奇概念瞬间坍缩，变成单纯的欲望。
碧灵玉瞪他一眼，呲牙呵斥。
收回目光，程框低着头，试图通过回想参悟话中的真意。
“那我呢？”碧灵玉问：“重力场又是怎么回事？”
阿三笑道：“哦呵呵，根本没有什么重力场，你连我用暗能量捏的空气壁障都打不破，还谈什么重力场？难道出了地球你的手套就没用了吗？那手套的本质是操控引力，引力无处不在，有强有弱相差甚巨，但都交织在一起彼此和谐，我就是通过引力波向你们发送信号的，你觉得你能向月球背面的引力波观测站发送精密信号吗？还有，引力是用来玩的吗？你就像个海边堆沙堡的稚童，对身旁浩瀚的存在习以为常、视若无睹。”
碧灵玉哑口无言。
他们两个都沉默后，小罗罗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页丙奇怪的脸，她想问些什么，五岁的小脑瓜里充满了好奇，却因为词穷而不知道该怎么问。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