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乃父定是位忠烈之士。
“小公爷……”秦林还准备长篇大论的解释呢,忽然就被徐辛夷扯了扯。
大小姐一手叉着腰,一手在空中挥舞着,气愤愤的道:“好了好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就算是咱们有错,问问缅甸人,要怎么才肯不回去,照原样完成三日后的朝觐?”
咦,徐大小姐吃错药了?秦林奇怪的回头看了看她。
“唉,这殴打贡使、挑起边患的罪名可不小啊,”小公爷摇头叹息着,慢慢踱回去,问着韩荐:“今日之事,老兄还是多担待吧,怎么着叫缅甸贡使别一怒离去,否则三日后朝觐没人,咱们可都担待不起呀!”
好嘛,原来一个个都生怕贡使拂袖而去,朝廷订好的朝觐之期差了人,丢了天朝的脸面。
思忘忧含着一包眼泪,紧紧靠着徐辛夷,心头无比的悲凉:原来天朝也是这么不讲道理,这么欺软怕硬,父亲的英勇就义,似乎已失去了意义……
官员百姓们敢怒不敢言,都觉得缅甸人过分,却不敢和统带骁骑卫的小公爷争辩。
韩荐听小公爷也说怕气走了贡使、朝觐时没人惹得朝廷丢了脸面,当即越发得意,连声道:“下官就是秉承朝廷‘柔远人’的意思,所以才从中转圜嘛!小公爷请稍等,缅甸王子被打得这么狠,要叫他消气只怕不容易。”
说着韩荐就去和莽应里商量,两人嘀咕一阵,韩荐脸色不好看,回来对小公爷道:“唉,这也太不好意思了,下官实在说不出口。”
小公爷倒是笑眯眯的,对莽应里道:“天朝以仁义抚治四夷,大王子但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
莽应里得意极了,直截了当的道:“思家这女儿,当然要随小王回去,这个红衣蛮婆嘛,也要赔给我,否则一定要绝贡!”
此言一出,立马嘘声一片,大明朝立国两百年绝无和亲之事,官员百姓虽不知徐辛夷是秦林的妻还是妾,都断断没有将同族姐妹送给外夷的道理。
秦林眼睛里寒光闪烁,想着用什么办法整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