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没听明白秦氏兄弟俩话中的意思,而是傻乎乎地问道:“不要唱歌了,听起来让人难受。”
“唱歌只是她们的技艺之一。”秦满国斜睨了他一眼,摸了摸小胡,有些讥笑地说道:“她们发了财,也付出了代价。”
阿发吸着烟,慢慢明白了秦氏兄弟话中的意思,他还没喝到丧失正常思维和程。他为那个姑娘感到惋惜,他缓缓起身,谨慎呆板的步履表示他已经有了喝醉酒的迹象。
同秦氏兄弟告辞,阿发走出了饭馆,他看见了那张孩气的鹅蛋脸,一头乌黑闪亮的青丝,一对伶俐的黑眼睛,那姑娘慢慢地走了过来。
阿发停了下来,掏出皮夹,数出几张钞票,塞到姑娘手里,淡淡地说道:“你走吧,我喝多了,要回家休息。”说完,他转身向旁边的黄包车走去。
“先生——”姑娘瞅着手里的钱,有些愕然地叫了一声。
阿发头也没回,跳上黄包车,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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