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抚摸了一阵,孙月明褪下了她的上衣,盯着她高挺的酥胸,他眼都直了,他用手指在山峰中迂回着,这个女人渐渐兴奋起来,吐气如兰,娇啼如莺,孙月明受了刺激,下面睡蛇渐醒,这个女人把手去挑逗,孙月明挺了挺身。
这个女人看着他怪笑了一下,她站起了身,然后轻轻褪去了衣物,*了身子。
孙月明还没有看够,女人低下身子,她解开了孙月明裤子的拉链,掏出了孙月明下面的东西,接着张开*了。
孙月明倒抽了一口冷气,紧接着闭上了眼睛。孙月明和很多女人缠绵过,称得上是花丛老手,可是和他欢好过的女人,没有一个女人像这个女人这样的玩法,他是又惊又喜。
女人埋头辛勤的工作,孙月明就像被鲁智深揍的屠夫,眼前金星灿烂,一会儿又像开了一间杂货店,糖、醋、油、盐一样不缺。
这时,他身上的酒精和无可名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头痛欲裂,女人加快了动作,他把持不住泄了欲火,一瞬间觉得全身冰冷。
这个女人站了起来,她看了孙月明,*着身子进了卫生间,孙月明听见她好像在呕吐。
等她出来,女人已经穿戴整齐,又成了梳妆打扮好的潘金莲。
孙月明拉上拉链,这个女人走到了他的身边,“舒服了吧,你今天的钱没有白花,潘金莲恐怕也不会这一招吧?”
孙月明低声骂道:“你意思是就完了,老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呢,老子花钱变成你玩我,门都没有。”
女人咯咯地笑,孙月明抓住她又剥光了她的衣服,他一个冲刺进入了她的身体,女人娇呼道:“我的妈呀?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好厉害。”
孙月明一阵冲锋,第二次泄了身。
女人疲惫地躺在他的身边,孙月明抚摸着她的脸,问道:“蓬莱帘的老板是谁?”
女人慵懒地蜷缩着,低声回答道:“我听大姐说,好像叫普寒冰。”
孙月明听着,这人的名字很陌生,又问道:“你们吸的毒品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