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星嘿嘿笑着,他豪迈地说:“都怪我没有出息,让大家见笑了,我说话算话,以后会好好做人。”
范江东高兴地说:“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看好你。”
酒过三巡,苏童星感觉头重脚轻,舌头也大了,一句话半天表达不清楚。
范江东和苏童星旗鼓相当,他脸红得像关公,说话开始结巴起来。“苏童星,别趴下,你小子……不是爷们。”
范江东推着苏童星,苏童星拉着他的手说:“我不行了,让我爬一会儿。”
范江东嘻嘻地笑道:“男儿不能说不行,再不行……也得……雄起。”
苏童星听着,他坐直了身子,自己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天成问道:“苏童星,你还能喝?”
苏童星说道:“能喝,今天我高兴,你们没有把我当外人,今天咱醉死了也……不后悔。”
天成听了,心中有些感动,苏童星是一个姓情中人,即使酒量差,也敢雄起。
苏童星倒好了酒,他诚挚地说道:“天成哥,这杯酒我敬你,还记得牢房里的事不,我受人……欺辱,是你帮我,从那一刻起,我就把你当大哥,我心中最敬佩的……大哥。”
天成拍着苏童星的肩说:“哪些往事,就不要再提,呆在那屋里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提起这事,我心里就别扭。”
天成说着,又干了一杯酒。
“有啥不光荣的事,你是以一敌四,是自卫,是条好汉,不要说才呆了几天,就是关10年也值。”
天成拍了一下苏童星的脑袋说:“你白痴呀,大白天说梦话。我可不想在里面呆10年。”
范江东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笑着说:“天成哥要是在牢里呆10年,思琪这朵校花不知让谁采去了。”
范江东说完又爬在了桌子上,王继业嘿嘿笑了。“这个书呆子,醉了就想起思琪,他小子没安好心,天成,他巴不得你被关10年,简直是‘老鼠背猎枪——起打猫心肠。’王继业说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