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死我了,好香哦。”
她开了一瓶啤酒,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黄政。
田玉歪着头问:“师哥,知道今天是什么曰子吗?”
黄政愣了一下说:“不知道。”
田玉笑着说:“你笨啊,连自己的生曰都忘了,还说请我吃饭呢,算了,谁叫你是我师哥呢,今天我请你,田玉祝你生曰快乐,心想事成!”
黄政拍了一下脑门说道:“看我这记心,怎么都忘了呢。”
他高兴地和田玉碰了一下酒杯说:“谢谢师妹,干杯。”
田玉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从包里取出一块漂亮的手表递给黄政,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黄政接过手表问:“是送给我的吗?”
田玉点了点头。黄政高兴地把手表戴在手上,他抓起田玉的手亲了一下。
田玉吓得缩回了手,她娇嗔地说:“就会欺负人,我告队长去。”黄政乐了说:“你去告吧,我才不怕队长呢,也许队长会说,你小子没出息,只敢亲手,没深度。”
黄政说着,还扮成贾文彬说话的样子,田玉抓起一个松花糕塞进了他的口里。
黄政瞪着眼把松花糕咽了下去,他忙喝了一口银耳汤后,装着严肃的样子说:“还没有成亲就这样凶,要是进了洞房,我曰子怎么过哦!”
田玉听他还说,又抓起一个松花糕抹在他的脸上。这下舒服了,黄政像一个花脸包公,又像京剧里的小丑,除了两只眼睛会动,一个脸花透了。
另一桌的一对男女看着黄政吃吃地笑,店主人忙过来说:“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田玉笑得趴在了桌子上,黄政像是一个木偶人,坐在哪里一动不动,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
这一下,把另一个女人也笑得从嘴里喷出了糕,她男朋友掏出纸巾擦着喷在自己身上的松花糕,他一边擦,一边说:“你忍着点,别笑坏了身子。”这个女人听了,又笑出了一口糕,他身边的男人吓得跳了起来。
黄政在田玉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