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杨云海这时才明白,原来朱晓艳和张天军也是情人,他完全蒙在鼓里。
他心想:是朱晓艳出卖了他,这是张天军和她的阴谋。他真的后悔了,真正应验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
他问张天军:“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和朱晓艳的事。要是还有人知道,公安局会调查我的,你也危险。”
张天军微微一笑说:“这你很清楚,还用我来告诉你吗?”
杨云海回想了一下和朱晓艳的事,觉得自己平时很小心,在局里除了他,应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他意识到,自己陷深了,灾难会随时降临,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死马当活马医。
他心里烦,交待了张天军几句,就告辞走了。张天军也想好好睡一觉,没有理他,随他去了。
三天过去了,张天军还是无影无踪。贾文彬推测,张天军逃出文通市的可能不大,一定还潜藏在市里。可是,全市已经进行布控,张天军不可能隐藏在公众场合。除非他另有死党,有人窝藏他。
贾文彬再次提审了杜春芽,杜春芽绞尽脑汁地回忆,也想不起张天军会和谁好,会躲在什么地方。
贾文彬只好作罢,让人带走了杜春芽。没有张天军的行踪,案件一度陷入了僵局,他让队员继续到市交通局进行调查,一面等待案情有新的发现。
刑警队队员在市交通局调查了几十个员工,都没有找到线索,正副局长也说张天军除了上班用车时见到他,下班后,张天军具体和什么人来往不清楚,杨云海还对刑警队副队长说:“张天军平时看着都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人,也遵守作息时间,从来没有耽误过事。”
焦副队长问道:“张天军是怎么进交通局的?”
杨云海回答:“当时,市里要求安排转业军人工作,市就业局摊派2个指标给交通局,一个是胡念才,现在在工程部,一个就是张天军,从他的档案知道,他会开车,局里正差一个司机,就把他安排在车队里开小车。”
焦副队长询问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