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尼,其实我觉得你今天在更衣室里稍微有些……苛刻。”
在一家人并不多的酒吧中,马特·道恩对一起喝酒的东尼·克拉克说。
比赛结束之后,需要放松的可不仅仅是球员,也包括教练们。
自从执教利兹城之后,克拉克就逐渐养成了这么一个习惯——如果球队表现不如意,比如输掉了比赛,该赢的没赢下来,他就会来这家相对人少安静一些的酒吧和马特喝上一杯,聊聊天。
以此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释放压力,同时和马特商量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今天的事情马特虽然并不在更衣室里,但是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西德纳姆虽然排名第十四,可他们最近的表现其实并不差。上一轮他们客场2:2逼平了曼彻斯特竞技,再上一轮,他们主场1:1战平军舰港……”
“我当然知道,马特。但这不是理由。他们应该可以做得更好,而不是满足于‘没有输掉比赛’。”克拉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球队在保级之后有些松懈这也是事实。”
“这也许是我们的责任。老实说,别说是他们了,我现在都有些迷茫。我们所有准备都是为了保级,结果没想到本赛季我们踢的如此出色,只用半个赛季就完成了保级目标。接下来做什么?我都没想好。当然,我没想好不重要。但作为球队的主教练,你不能没想好。”马特扭身凑向克拉克,“东尼,你对媒体和球迷们讨论的那件事情究竟怎么看?”
东尼·克拉克陷入了沉默中,他手里摩挲把玩着粗壮的威士忌酒杯,双眼失焦。
很显然,他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马特·道恩见自己的好友这样,也不打扰他,而是喝了一口酒,就抬头望向吧台上面挂着的电视机。
那上面是媒体采访利兹城球迷们的新闻。
“……我对克拉克先生的工作非常满意。我认为俱乐部签下他真是最正确的决定……我现在希望俱乐部能够和克拉克签下一份长约,保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