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夏桉,郑锦儿还是觉得这小庶女,风姿很是不俗。
虽说是个庶出的,可以顶着这副容貌,在人群中很难让人忽视掉。
她刚才让店活计下去打听,才知道夏桉竟是要来泗水街开铺子的。
她不觉有些好笑。
她今日随母亲来茶馆巡店,就是计划要将这间铺子关了卖掉的。
泗水街现在人流量少得可怜,这铺子已经连续亏损了许久,得及时止损才行。
这种情形下,那小庶女要来这里开新店?
她想起来了,听说她小娘是罪臣之女,当时嫁进夏府应是没带什么嫁妆。
她自然也从未接触过这些管家经商的道理。
郑锦儿心里不禁冷笑一声,到底是出门少,没眼界,也没见识。
或许被夏媛那个不靠谱的嫡姐忽悠了也未可知。
居然作死到这里开店。
她慢悠悠拾起茶杯,喝了口茶。
还好她有母亲带着,学到了很多经营之道。
母亲说这个铺子换到位置好的地方以后,可以让她自己试着管理。
为将来出嫁做主母做准备。
所以说人的命运啊,从一出生便已经被老天爷安排好了。
牡丹就是牡丹,野草就是野草。
地禽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上高高的梧桐。
郑锦儿优雅地将目光收回,心里竟是对夏桉升起了几分同情。
也不知店铺开起来之后,她要怎么收场。
夏桉和喜鹊进了酒楼之后,一股尘封许久的烟尘气息直扑鼻息。
这里停业之后,应该是没有动过,所有的桌椅板凳均摆放在原处。
只是日久蒙尘,里面一应陈设全部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土。
喜鹊用手挥了挥迎面而来的扬尘,呛咳了两声:“姑娘,你后退些,别被呛到了。”
夏桉倒没有太大感觉,兀自往里面走了走,在一层角角落落看了一遍,之后,又顺着楼梯缓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