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脱落包裹的龟甲再次散开,直接将海鳗连同自己的身体锁于一处。
一龟一鳗就这样纠缠着,在海里翻滚着,一者向前,一者往后,身体相抵一时之间竟一步也没挪动。
“哈哈,归乡,我们的战场,你认为那怪物能接近得了吗?”
海鳗在这海域所见,也算得上一句见多识广了,但如僧帽水母那样畸形的玩意,它还真没见过。
极致的丑恶和身体上透露出的畸变感,让所有看见它的生物,第一感觉就是一种别扭和混乱感。
所以海鳗称呼其为怪物并没有丝毫错误。
海龟不答,任由自己那厚重的身体缓缓裂开,明亮而粘稠的鲜血渗出后又被迅速电干。
就在这种痛苦中慢慢习惯。
姚良知从僧帽水母的触手弯折处走出,长时间的屏住呼吸让他的面色有点涨红。
双手滑动,顺着电力天然带有的“吸引力”,姚良知快速朝着龟,鳗交战处接近。
当看见那个人类的一刻起,海鳗哪里不知道自己被“老朋友”给阴了!
惊恐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海龟的束缚,却是没有丝毫作用。
死亡危机感蔓延,海鳗愤恨的看了一眼请外援的海龟,却又不得不压下心中愤怒,大吼道:“归乡,你找死别带上我。”
“有同级之人在侧,你竟然还与我搏命,你就不担心你我两个全死于这人类之手吗?”
海龟愣了下,看向身上缠绕着电光的姚良知,随即摇了摇头道:“他身上的血腥味很浓,但没有半分臭味。”
“这人类和你不同,他不是和你一样嗜杀的人。”
“毕竟,他用手和我碰头了!”
海鳗凝噎,被这“蠢”玩意的思维方式气急而笑。
满手血腥的人还分什么臭不臭,都是刽子手何来谁比谁高贵。
他笑海龟如此“蠢”,竟然用手和碰头当做一个借口。
这是如何敷衍的一个借口!
气血蒸腾,海鳗身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