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模样，他们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身体的那种痛苦。
可即使这样，木南康平都没有求饶半句。
现在，仅仅是被揭开了头骨，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木南康平忍不住了。
所有人都将惊惧的目光看向姚良知，这个人何以如此心硬。
姚良知一直没有移开视线，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两只蓝青色的水母。
似乎因为失去了防护，没了脑液的润滑，喜欢湿润的水母慢慢地往木南康平脑干中挤去。
让木南康平的哀求声化为痛苦的凄嚎。
“你能进阶，是因为那只水母的帮助吧？”姚良知声音幽幽道。
“是，是，它答应我，只要我给它提供食物，它就会让我安全进阶红眼。”
“安全？它说了安全两个字？”姚良知敏锐地察觉到重点，继续开口问道。
木南康平连犹豫都没有，他的记忆无比清晰。
“对，安全，它说了让我安全进阶到红眼！”木南康平哀嚎声连绵，像一只蛆虫般用头撞击着地面。
“砰，砰，砰！”
“我忍不了了，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不管木南康平怎样撞击地面，他的头都抬不了太高，属于进化者的强大体现在方方面面。
哪怕因为撞击，他的脑干像果冻一般剧烈地晃动着，但却始终没有掉下或者摇散。
只能继续地哀嚎着。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姚良知的声音清晰传入木南康平耳朵，带着一种让木南康平心安的落定感。
“你用什么喂养那水母的。”
“人，人，活人，年轻的活人还有婴儿！”木南康平立刻回答道。
姚良知站起身来，其它的东西已经不必再问了。
环视一圈，在所有人闪躲的目光中定在木南凉枫身上。
“你现在满意了吗？”
木南凉枫往冷成身上不自觉地靠了靠，吞咽了一口口水，根本不敢和姚良知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