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光滑如镜,反射出璀璨的水晶吊灯的光芒。
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名贵的金丝壁纸,上面镶嵌着精致的金色线条,宛如一幅华丽的画卷。
姚良知总算明白了那一句,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顶层人所居所用,无不精美奢靡。
常人难及。
在名贵的实木书桌后坐下,姚良知看着骆芳菲。
刑空的精神攻击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那一击之下,骆芳菲的精神本源已然受损,常理来说,这一辈子只能止步于此。
再也没有希望进阶到红眼。
“怨恨我吗?”
刑空的那一击因为姚良知的放任,而造成了骆芳菲现在的结果。
他的豪赌赢了,因为姚良知暂时接纳了他。
但他也输了,最起码在他,在沿海人类的认知中,他的前路断绝了。
“怎敢说怨恨!”骆芳菲苦笑一声,他自始至终都猜不透这种掌控者脑中的想法。
从姚良知突袭临世等丧尸后的不辞而别,从姚良知今日不给半点情面的开始,从刑空默认的冲突中,他发现了姚良知与刑空之间的隔阂不信任。
所以他赌上了他的一切。
但结果却不尽如他所想。
于是,他不敢怨恨,却没说不怨恨。
姚良知指了指书桌前的凳子,示意骆芳菲坐下。
一个进化者联盟的高层,突然以这种激进的方式说要投靠自己,不管多么戏剧性,做出多少让姚良知认可的事。
姚良知都不会那么简单地相信骆芳菲。
他很清楚,计划实施以后,一旦沿海丧尸溃散,就是他与刑空和冷元良一较高低之时。
这个时候,若不是怕拒绝骆芳菲的投诚会让其他人对自己心存犹豫。
姚良知是不会接纳骆芳菲和他手底下的人的。
所以,一个他自认为能拿捏住骆芳菲的东西,就由刑空交到他手里了。
“精神本源的损失,我有办法弥补。”姚良知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