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我也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姜白在地上挣扎着，一把扯住了姜启盛的衣角。
“你不能杀他，他是你弟弟啊！”
姜启盛这一剑，没能砍下去。
他高举着长剑，呆愣在原地，纹丝不动，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姜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试图擦干脸颊上的泪珠。
可无论他怎样擦拭，源源不断滚落的泪珠，还是擦不完。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轩朝惹不起的存在，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你对萧山潼的父亲产生恐惧，从而不敢对萧山潼下手。”
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萧山潼父亲，其实就是自己的父亲。
所有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姜启盛颤抖着，收回了悬在，萧山潼头顶的长剑，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地上的父亲，嘶声问道：“所以，无人撺掇，让六弟迎娶独孤昭月也好，助战落冥渊讨伐暗笺，苗疆也罢，都是你自己的考量，其目的，就是想要，落冥渊和轩朝和平共处，这样，就不用以萧山潼为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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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盛看着，跪倒在地的萧山潼。
他看着这世上，唯一的手足，脑海中只不断闪动着，他杀死其他兄弟的画面。
面前的龙座，一阵天旋地转，姜启盛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下瘫坐在地。
手中握着的长剑，不知该指向何处。
姜启盛看向父亲，问出了萧山潼，方才问过的问题。
“父皇，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真相？”
姜白看看，不断颤抖的萧山潼，又看看满身血污的姜启盛，颤声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萧山潼跟木锋寒一样，是云天和留殇的血脉。当我发现，萧山潼是我的孩子后，他已经成了独孤昭月的左膀右臂，就算我当时，立刻将真相公之于众，他就能背叛独孤昭月，来轩朝做皇子了吗？”
姜启盛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萧山潼绝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