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乌金鸣当机立断,右手一抖,袖中钺刃闪动着寒光,一下劈向了那只血手。
只听“啪嗒”一声闷响,那只满是血污的手,从手臂上斩落,鲜血喷涌。
那只手的指甲就像刀片,狠狠扎入了那护卫的皮肉,一只手倒吊在,护卫的手臂上,来回晃悠。
护卫强忍的钻心的疼痛,硬生生将那只手,从自己手臂上扯了下来。
乌金鸣脑子“嗡嗡”直响,方才击破敌军的美好画面,顿时烟消云散。
他又惊又怒,转身看向吴相柳,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吴相柳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随行侍从靠近马车,不知触动了车上什么机关,整个车厢忽然炸开。
嘭--------
两个巨大的车厢内,骨碌滚出一堆,大小不一的火药丸。
下一秒,成堆的活尸,踩着火药丸,张牙舞爪朝众人扑来。
这车厢虽然宽敞,但这成堆的活尸,却是强行塞入,大部分被压断了骨头。
没手的,晃动身子疾步冲来,没脚的,双手为腿,在地上快速爬行着。
好几个活尸,被挤断了骨头,长长的腿骨拖在后面,用大腿根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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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拦腰而断,只剩一截皮肉链接着下身,就这样拖着上半身,朝一旁的暗笺护卫冲去!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乌金鸣,看着这光景,也只感觉一股凉意,直冲头顶。
他连忙捡起脚边滚落的火药丸,狠狠朝发狂的活尸群扔去。
然而,想象中的爆炸声,并没有传来。
乌金鸣意识到自己中计了,狠狠一捏手上火药丸。
啪---------
外面那层被涂黑的薄壳,被他捏碎,里面的沙土掉落一地。
乌金鸣气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声音都在颤抖。
“吴相柳,你............你难道忘了,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