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砸了砸嘴。
“啊对,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萧山潼看着四周黑压压的人群,颤声道:“你杀光了这里原来住在这里的百姓,叫你的人乔装打扮成他们,你.............你对付我们,对付其他势力,那么不择手段就罢了,对待手无寸铁的百姓,那么多老人,孩子,妇孺,你怎么下得去手?”
萧山潼气的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只恨不能立马砍下,木锋寒那颗令人生厌的头颅。
独孤昭月一把拉住快要冲出去的萧山潼,低声道:“你冷静点,现在他们人多势众,而且看样子,木锋寒还带来了从‘隆家堡’抢来的毒蛊,用来对付我们,不能冲动啊。”
萧山潼深吸了一口气,稍稍恢复冷静,他虽然抑制住了,冲上去砍人的冲动,但怒气不减,指着木锋寒就开始骂。
“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尽使些上不的台面的龌龊手段,母亲死在你面前之时,你也是那样的痛不欲生,为何转过身,就肆无忌惮的夺去别人母亲的性命,你简直是丧心病狂的.............”
萧山潼绞尽脑汁,都始终想不到一个能够确切形容木锋寒的文字。
木锋寒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道:“因为我是魔教血脉,只因为背负着父亲的血脉,自记事起,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可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就算我有善意,也被这世上的蠢货,消耗的一丝不剩了..............呵呵,哪像你啊,童年在十堰门过的无忧无虑,有养父母疼爱,不愁衣食。”
木锋寒挥了挥手,朗声道:“上吧,江寒砚没什么用,可以杀了,独孤昭月和萧山潼留一条命,留命就行,手脚可以砍了。”
江寒砚,萧山潼连连后退,紧握兵刃,将独孤昭月护在身后。
人潮缓缓逼近,木锋寒的嘴也没闲着。
“萧山潼,像你这种靠运气撑到今天的人,怎么会理解我?你能理解无缘无故被人羞辱,被拳打脚踢,是什么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