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江寒砚怒道:“你..............”
姜凯云嘲讽一笑,又将目光放在萧山潼身上,道:“本以为你是前魔教血脉,命大没被七侠杀死,结果是你母亲红杏出墙,和不知哪里的野男人生下的杂种。”
萧山潼气得嘴角抽搐,怒道:“你不准说我母亲,我母亲不是红杏出墙,你............”
“啊,行行行。”
姜凯云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总之,木云天被东桃岭私藏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可直到木云天死在暗笺,你那好父亲可有露过一次面?如此懦夫,想来也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大人物。若不是美人把你们捡回落冥渊当护卫,你们两个贱民,早不知死在什么无人问津的角落了。”
说着,姜凯云转身就走,道:“你们两条贱命死不足惜,但若我与美人洞房花烛之时,发现她少了一根头发,就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寒砚沉声道:“只要风鹤归的人头一日没有送来落冥渊,婚约之事始终是纸上谈兵!”
“区区暗笺王君的人头,你们就睁大眼睛看着吧。”
萧山潼深吸了一口气,道:“寒砚,随他去,昭月伤得很重,先带她回去疗伤吧。”
.............
风鹤归手持长伞,身形一起一落,衣角迎风,猎猎作响,就像一只大鸟,在空中遨游飞行。
他为了保住性命,用“天仙冢”毒身迎战轩朝追兵,身上的绷带早已扯下。
可就算使出了最后的底牌,风鹤归还是身受重伤,他全身是血,神情紧绷,一边朝前逃窜,一边还时不时地朝后张望。
身上的伤口被风一吹,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血肉一般,疼得他浓眉紧皱。
可就算已经看不见了追兵的人影,风鹤归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风鹤归脚尖刚落地,一根水火棍便没有任何预兆地,从背后窜了出来。
赵丑牛一棍顶在他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