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轩朝愿意一直与落冥渊和平共处。”
前脚刚烧了落冥渊最大的花楼,后脚父皇又说要与落冥渊和平共处。
姜启盛望着远处几乎成了废墟的香玉楼,脸色比衣衫不整跑出来的人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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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潼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抬起头,道:“昭月。”
独孤昭月坐在马背上,忽然打了几个喷嚏,道:“怎么?”
“我亲生父亲之事,你有头绪吗?”
独孤昭月愣了一下,江寒砚也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
独孤昭月如实回答道:“这个...........我是真的不知,你为何忽然这样问?”
萧山潼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母亲临死前,我朝她询问父亲的身份,她却说,世上那么多人,为何偏偏与你相遇,还说,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最好,不然会叫我为难。”
为何知道了他父亲身份,会叫他为难,这又跟独孤昭月有什么关系?
独孤昭月沉思良久,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
萧山潼询问的目光,看向江寒砚。
江寒砚双手一摊,一副我也不清楚的样子。
而此时一无所知的三人,殊不知这真相的背后,会带来怎样的腥风血雨。
落冥渊,皇城。
独孤昭月刚下马,就有一婢女急匆匆地赶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独孤昭月眉头轻皱,看着江寒砚和萧山潼,道:“跟我来。”
两人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跟在她身后。
不一会儿,三人便站在了,稍稍偏僻的厢房门口。
独孤昭月推门而入,里面赫然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萧山潼脱口道:“燕小芊?”
江寒夜也吃了一惊,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燕小芊望着独孤昭月,沉声道:“香玉楼被烧了,我无处可去,才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