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重新制作了布偶,能控制中蛊者,我也绝不会苟活!大不了去死而已,地位,金钱又怎样?我永远永远不会背叛她,永远不会,你还是赶紧死了这条心吧!”
施德善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可江寒砚嘴巴不停,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平常见你一声不吭,跟闷葫芦一样,没想到竟这么能说。”
“总之,我绝不做你苗疆的走狗,你要杀要剐,随你便!若你用双盘蛊控制我,一但我能自由行动,我就自戕,绝不会给你刺探女王情报的机会!”
施德善打了个阿欠,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道:“翻来覆去,句句不离独孤昭月,你到底是多喜欢她啊?”
江寒砚连珠炮似的嘴,忽然停了下来。
“哎呀,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肯出卖她,真的好感人啊。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只是个出身微贱的暗卫,就算武功还算说得过去,但无权无势就是无权无势,若想配得上独孤昭月,有点武功在身,是远远不够的,你明白吗?”
施德善见他一脸震惊,嘴巴张张合合说不话的样子,哈哈一笑,挥了挥手,道:“知羽,放开他。”
江寒砚呆滞地看着,正替他解开绳索的龙知羽,仿佛一瞬间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直到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江寒砚才回过神,他惊恐又慌乱地站起身,拖着发软的双腿,往门口跑去。
龙知羽,扬听寒,石鹤见状,正想上前把他抓回来。
可施德善抬起手,示意他们停下。
龙知羽三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当江寒砚的手,刚碰到门框之时,施德善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
“若你肯为我所用的话,我可以答应你,让你娶独孤昭月为妻哟。”
她话说的不紧不慢,甚至还有些慵懒轻佻。
可方才无论抛出怎样极具诱惑力条件,都不为所动的江寒砚,在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伫立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