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真不关我们的事啊,难不成是木锋寒带回禅堂了。”
独孤昭月打断他们,道:“毒蛊是被木锋寒带回禅堂也好,被苗疆自己拿走也罢。你们身份在隆家堡暴露,逼得施德善对隆家堡下手。落冥渊和苗疆的虽然明面上还是同盟,但背后却是暗流涌动了,若是他日利害关系有变,苗疆便是我们最为棘手的敌人。”
江寒砚,萧山潼下跪抱拳,道:“是我疏忽了,还请女王陛下降罪!”
独孤昭月看着萧山潼脖颈处,手心手背狰狞的疤痕,又想起当年江寒砚国亡之时,以身为自己挡刀的画面,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怪你们,是我太小看苗疆了,先回去休息吧。”
江寒砚还想说些什么,有些激动道:“可是,这确实因我们而...............................”
独孤昭月直接打断他,道:“出去吧。”
萧山潼拍了拍江寒砚的肩膀,示意他别再说了。
江寒砚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脚步沉重地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愁眉不展地回头看了独孤昭月一眼,才轻轻带上了门。
江寒砚郁郁寡欢地回了房,只剩下萧山潼漫无目的地在皇城内游荡。
天气渐渐入秋了,水池内鲜艳的荷花也成了枯黄的残叶,一眼望去,荒凉如冰。
花无百日红,池中荷花的命运已经走到了尽头,落冥渊的国运是否也一样?
远远的,就看见李修缘正火急火燎地朝自己奔来。
萧山潼看着李修缘渐渐放大的身影,回想起之前与他,还有姜向松在那荷花池,互扔泥巴的打闹画面。
如今荷花尽数枯萎,姜向松也离开了这个世界,而知道了木锋寒是禅堂的人之后,禅堂和落冥渊两道高墙横在他们之间,与李修缘的情份,终究也回不到当年那荷花池嬉戏的时候了。
李修缘面色慌张,朝着萧山潼狂奔而来。
他抓住萧山潼的双肩,焦急道:“萧兄,劳烦你跟女王陛下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