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呼呼--------
敞开的大门吹进一阵微风,但这微风吹在木锋寒身上,便如同一把细针,狠狠扎入身上。
他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连声音都在颤抖,道:“你觉得我受过寒蝉禁的痛苦之后,普通的刑具还能撬开我的嘴吗?”
独孤昭月也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只漠然地留下一句:“就算这样撬不开你的嘴,我也要让你每天都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
萧山潼刚想跟上独孤昭月,却被木锋寒叫住了。
“弟弟!”
萧山潼站住脚,转过身看着他,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道:“你叫我什么?”
木锋寒喉中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吼,强忍着剧烈的疼痛,道:“虽然是同母异父,但我们也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求...........................求...........................求求你,杀了我吧!”
萧山潼冷笑了一声,道:“只要有我在一天,你的噩梦便永远不会结束。”
当初笼罩在萧山月目中,那绝望灰色,此时也出现在了木锋寒眼中。
萧山潼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跟着独孤昭月向外走去。
“他从未说过与你长相思守~也从未说过为你等候~~~~~~~~出生入死,同舟共济~是情是义,不可捉摸~~~~~~只有那挥之不去的悲痛,和无期的等候~才是他许下的承诺~~~~~~~~”
木锋寒瞪着萧山潼离去的背影,目眦欲裂。
“哈哈哈哈哈-----------------”
木锋寒绝望又低沉的笑声,就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看着比自己幸福的人,忍不住发出的诅咒。
萧山潼走出地牢,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想着木锋寒也为之前的事情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可为什么,自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呢?
绚烂的花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