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潼背着独孤昭月,冒着大雨继续朝前走着。
“真倒霉啊,遇上这么大的雨。”
“白痴,遇上下雨是我们运气好,我们之前流了那么多血,还留下了脚印,若不是被雨冲去了痕迹,早就被找上门了。”
“不会有人在来追杀我们了,那背后捅了你一刀的车夫中了自己毒雾的毒,已经全身溃烂而亡了。”
独孤昭月沉默了一阵,道:“我说的不是他。”
“那你说的是谁?”
独孤昭月把方才摘的荷叶放在自己头顶,又放了一顶在萧山潼头上为他避雨,道:“准确来说,是你在被追杀。当年的七侠与魔教可是有血海深仇,就算过了二十几年,这深仇大恨也是放不下,如今风前辈遇到仇人的儿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一提到风尘叹,萧山潼脑中便不断闪动着他那恐怖的剑招,肩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脚步不自觉加快。
独孤昭月轻轻一笑,道:“之前告诉你中毒,活不过二十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害怕啊。”
萧山潼还想嘴硬:“我这不是。。。。。。”
“啊!”
萧山潼走神,没注意看前面的路,再一回过神,只见一姑娘被他撞到,手上拿着的烧饼和油纸伞掉落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沾满泥土的烧饼,眼睛红红的,几乎快要哭出来。
萧山潼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又帮她捡起了油纸伞,递给了她,道:“真的对不住。”
那姑娘满脸不悦,想说些什么。但一看他和独孤昭月全身是血,还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愣了片刻之后,转而十分同情道:“你们是被山贼打劫所伤的吧?”
萧山潼道:“哦,我们其实是从悬崖。。。。。。”
独孤昭月在他背后不轻不重拧了一把,道:“对,我们是在那边被山贼打劫,为了从他们手中逃脱,迫不得已跟他们动了手,才负伤。”
那姑娘同情